凌小小凑了过来，好奇看了一眼，眼瞳震动、晃动，封存在记忆深处的记忆裂开一条裂缝，不少记忆浮现而出。
她的脸色瞬间刷白，娇小的身体剧烈颤抖着，脸上充满了恐惧和绝望。
她忽然蹲下，抱着脑袋大喊一声。
浮现而出是记忆，是她被各种折磨，拿着锋利无比的刀刃划开身体，然后填充各种稀奇古怪的东西……
仅仅浮现出一两段记忆，她就已经受不住了，这也只是冰山一角而已！
若是封存的记忆全部涌出，她估计无法承受，直接会疯掉。
“小小你怎么了？！”
凌玄听到凌小小的惨叫回过神，发现她蹲在地上，身体如筛糠一样抖动，嘴里小声快速自顾自念叨：
“放过我，求求你们，放过我……”
凌玄瞬间似乎明白了不少东西，一股惊天杀气自他的身体中爆出。
远处凌韵二人被这一股杀气惊吓到，鸡皮疙瘩直冒，甚至屏住了呼吸一动不敢动。仿佛身体四周充斥着无数把利刃，只要一动，下一秒就会变成马蜂窝。
天老艰难扭头看去，当发现是凌玄扩散而出的杀意，震惊道：
“一个二十不到的年轻人，怎么可能拥有这种杀气，就算是久经沙场，斩杀上万人的将军也没有他的杀气重！”
凌韵艰难咽下一口唾沫，凌玄竟然如此恐怖！
凌玄抱住凌小小，轻声安慰道：
“小小别害怕，我在你身边，无论发生什么事，我都会在你身边保护你。”
凌小小眼中逐渐恢复清明，从那记忆中清醒了，脸上的恐惧也逐渐减小。
她死死抱住凌玄，将脸埋在凌玄身上，撕心裂肺哭着，眼泪不要钱一样流下。
“我凌玄发誓，必定那人揪出来，让他求生不得求死不能！”
凌玄拳头越攥越紧，双眼睁大，低沉着声音。
心中的怒火将他吞噬，化神成为罗刹。
“好胆，竟敢来我合道宗偷东西！”
一道冷冽怒气的声音从大殿外传来。
“合道宗的老祖来了！”
天老猛地看向大殿门外，脸色凝重。
“天老能打得过吗？”
凌韵小心脏咯噔一下。“五个分神境，我也无力回天啊。”天老无奈摇头。
“那怎么办啊…要是被抓住，面子可丢大了。”
凌韵很担忧，急得快哭了。
五名白发苍苍的老头落在大殿入口处，一步一步朝里走来。
其中一名老者冷声说道：
“居然有四只老鼠！”
忽然，一名老者注意到了凌玄手中拿着的书，
“那小子拿到了那本书！”
“什么！”
其他四名老者纷纷看向凌玄，神情变得狰狞严肃。
“杀了他，不能让这本书流出去，否则我合道宗必定会成为众人唾弃的对象，合道宗千年名声毁于一旦！”
“你们来得正好！”
凌玄松开凌小小，缓缓转身……