一个小小的穿着裙子的小人，水汪汪的大眼睛流着眼泪，不知道为什么顾向明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了一双犹如含了星空的眼眸。
本来也只是想逗乔安，看到乔安这样，顾向明也不在使坏心思，而是问她要做什么。
有戏。
乔安吧嗒吧嗒打着字，对面突然呼过来一个视频电话。
好家伙，接，接吧。
“嗨！顾总。”
乔安挥着手，带着口罩说出来的话都闷闷的。
“你这是在哪里？”
顾向明看着乔安所处的狭窄空间，内心突然开始怀疑，到时候会合作的公司是什么样的小公司。
“啊，我们公司茶水间吧。”乔安呵呵一笑，“小公司嘛，哪里比得过顾总您。”
看看视频那边，他侧边的落地窗透着光，可以看到外面的高楼大厦，果然是老总，就是不一般。
姑且不说别的，顾向明被乔安拍马屁拍到了点上，浑身舒畅：“你可以来我公司，我公司永远欢迎有用的人才。”
直接对乔安抛出橄榄枝，乔安才不去呢，自己会什么，还是有数的。
她打哈哈说，下次一定，就把话题抓了回来。
“顾总，您不是说有时间吗？”
“怎么，就这样约我谈事情？你知不知道，在h市我的身价是多少。”
还从来没有人，想要在手机上谈成生意的。
“啊，不是不是。”乔安的直觉提醒着她，如果她说是，她今天将会完成不了工作。
“我们当然不是这样说事情的鸭。”乔安开始说俏皮话：“这不是打算今晚八点约您一起共进晚餐，有什么事情啊，我们慢慢了解。”
那么好说话，顾向明直觉有炸，想了想他问：“几个人？”
“两个！”乔安举手比剪刀，可不是两个嘛，相亲还能三个人？那绝对不可能的吧。
两个人，顾向明满意的点点头，突然又想到什么，他疑惑的问：“你们公司经常这样约重要客户，两个人对话？还是晚上？”
“没有吧？”乔安回想了一下她平时工作，“没有哦，我们一般都好几个在的，谈完就离开了。”
顾向明一听，这才心满意足，心里想，这个公司还是挺识事务。
他还想在问，办公室们被敲响了，“顾总，会议快开始了。”
是顾向明的助理，来提醒顾向明接下来还有会议。
乔安自然是听到了的，聪明的她自然不会多聊，而是催促他去开会。
“没事的，您去吧，记得八点去到天云餐厅，记得按时到哦。”
几乎是视频才被挂断，顾向明的办公室门被推开，顾安城如老龟探头。
“哥，乔安约你去天云餐厅哎。”脸上写满了吃惊，顾向明没get到他的点，恼怒他偷听，又不能打，只能抬手揉揉眉心，努力克制自己的行为。
“你这个月任务加重，越南那边的采购，你去监督。”
“啊！不是吧，哥，你是我亲哥！”